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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8日下午，身穿黑色运动服的万科董事会主席郁秀出席了万科·拉萨媒体沟通会，全程轻松与与会记者沟通。在万科2018年上半年业绩发布会上，他选择了照常缺席。

那天早上，于亮绕着布达拉宫的外墙顺时针跑了大约1.3公里。在高原缺氧的环境中，于亮的两名职业选手甚至没有坚持陪他跑完全程。

“今天我们特别焦虑。”在媒体见面会上，于亮表示:“我们的焦虑在于如何找到新的发展渠道和新的路径。”

《国家商报》记者在现场注意到，万科在养老、租赁、教育等业务上也面临“道德选择”。

●上半年净利润增长24.9%

万科对房地产市场有着清晰的认识。

早在8月20日晚，万科发布的2018年半年度报告显示，上半年，万科实现销售额3046.6亿元，实现营业收入1059.7亿元，同比增长51.8%；上市公司股东应占净利润91.2亿元，同比增长24.9%。

在这次媒体见面会上，面对上半年的成绩单，于亮说，“今天我们特别着急。”

“房地产企业容易赚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仍在受苦。我们必须在高原上跑步，爬更高的山。即使攀登珠穆朗玛峰不是终点，也有死亡率较高的山峰，它也能挑战非传统路线。前面的路是无尽的。”

“书本能告诉我们的只是过去的经验，未来该做什么需要创新。但是创新的内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就像十多年前想象互联网一样，这是不可想象的。”

“我们的焦虑在于如何找到新的发展渠道、新的道路等等。目前，似乎没有现成的方法可以借用，我们必须自己创造。这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余良的话表达了他在今天房地产市场的严格监管和缓慢增长下的真实心态。

面对变化了的市场环境，最直接有效的生存方式就是改变自己。

9月7日，也就是前一天，有媒体报道称，万科总部的组织结构进行了调整，所有部门被取消，成立了职业发展中心、管理中心和支持中心三大中心。新建立的三个中心有四个层次的合作伙伴。

面对记者的查证，于亮笑着说:“不是媒体发布的，是万科发布的，谁发布都要明确。”他表示，万科组织架构的重建已基本完成。

现场，万科集团高级副总裁、北区首席执行官刘晓介绍了北区业务合作伙伴的改革情况。具体结果是，公司的业务被划分为各种任务，每个任务被视为两层，组织结构从五层变为两层。

“改变本身就是一个探索的过程。”于亮说:“万科发布了0.998版的商业伙伴计划。为什么不是1.0版？我想表明商业伙伴的计划总是在进行中。事实上，在过去的六年里，从开始的战略审查到机制建设，到文化的建立、伙伴关系组织的建立、更新和转变，再到合作伙伴，我们都在不断地改变“五位一体”的做法，并在不断地前进。”

“我们已经撤掉了这个部门，建立了三个中心。信息共享之后，就不会有这样的障碍了。”谈到这三个中心，于亮说:

“第二步将深化总部的组织结构。总部建成后，将有下一轮的业务部门和第一线，这将继续建设。我们的理论总结将继续改进，0.999版本将会发布。我们将继续这样做，并来回。”于亮对改革仍然保持着谦逊而又凛然的态度。

未来是不可预测的，当摸着石头过河时，不可避免地会有试错的代价。刘晓告诉国家商报记者:“如果有成本的话，我想这也是万科愿意为每个人支付的学费。这个价格也值得。”

●面对养老金业务的伦理问题，

余良不止一次提到万科现在的定位是“城乡建设和城市运营的服务提供商”。这句话可以说明万科希望追求房地产以外的多元化价值增长。

《全国商报》此前报道称，深圳万科的全称将由“深圳万科房地产有限公司”改为“深圳万科发展有限公司”。然而，从2018年半年度报告来看，万科的多元化并不是特别明显，房地产业务收入占总收入的96%。

与此同时，万科的征地速度也在加快。上半年，万科共收购新项目117个，按万科股权计算，总规划建筑面积2049.1万平方米，总规划建筑面积1143.9万平方米，总股权溢价约578.2亿元。2017年上半年，万科的类似数据分别为791559.8万平方米、983.8万平方米和537.9亿元。

于亮说:“用规模和发展速度来衡量住宅企业已经不合适了，新的衡量标准还没有形成。”这句话很容易理解为:在新的衡量标准形成之前，万科仍然选择了规模和发展速度。

在2018年半年度报告中，万科将出租屋确定为其核心业务，这是万科继房地产开发和物业服务之后的第三大核心业务。截至6月30日，万科的长期租赁公寓业务已覆盖30个主要城市，收购了16万多间客房，并开设了4万多间。

于亮说，“租赁就像养老一样，是目前的一种道德选择。”他继续解释说:“我很担心供养老人的问题，我面对很多问题，不单止是生意上的问题，还有伦理上的问题，例如老人出现后的责任问题。”租赁和养老只有微薄的利润。对于企业来说，这是避免它们的最佳选择。但这是社会需要的全部业务。作为一个有一点理想、有一点感情的公司，我们仍然希望与您研究和探讨。”

事实上，如今的余良，穿着轻便的衣服，面对的是规模与利润、速度与质量、土地与资本、坚持与发展的伦理选择，远远不止是养老与租赁。

编辑魏